利威尔推门进来的时候,埃尔文正将酒瓶中的最后一滴酒液吞入喉中。
【埃尔文。】黑发的小个子关上门然后抵着门立着,冷眼看着金发的高大男人将酒瓶摔碎而后对着他露出没什么表情的笑。
【嗯?利威尔,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是什么安慰的话,我并不需要,现在,立刻,离开。】他不想也不能在这个时候面对利威尔。
【那不是你的错。】利威尔的眼睛深沉的似乎什么也没有,也似乎什么都有。
【对,不是我的错。】埃尔文看上去毫不在乎的耸了一下肩。事实上这个严谨了几十年的男人从未做过这种随性的动作,因此他装的一点都不像。
【是前方的情报有误,而且上面的人也确实想摧毁我们的力量。】利威尔走向他,拿起一瓶未喝完的红酒倒入唇中。
然后便是二人安静的喝酒声。
埃尔文躺倒猩红的地毯上,右手遮住双眼,【我不是没有想过这一天,只是它来得太快了。】
利威尔安静的喝下一大口酒液。
【就剩我们两个人了。】
【嗯。】
【他们都不在了。】
【对。】
【可笑的是他们没有死在执行任务的途中,而是死在上司别有用心的命令里。】
【……嗯。】
【利威尔?】
【嗯?】
【以后只有我们与这个黑暗的,肮脏的,扭曲的世界抗衡了。】
【你怕么?】
【利威尔。】
【嗯?】
【不要离开。】
【嗯。】
【我也不会离开。】
【好。】